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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女人見了垂涎,男人見了嫉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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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徐月白轉身去辦事。

薄子離再次叫住他,“把這個女人帶走,送回帝城,取消她的一切優待。”

徐月白幸災樂禍的挑眉,“好嘞!”

江寧整個人都不好了,哭得傷心欲絕,“不要,子離哥哥不能這樣對我!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對你還有用的……”

她住的公寓,她買的奢侈品、名牌包包,她的日常開銷,全都是薄子離的錢。

不能取消!

取消了她會死的,她的財神爺啊!!

她哭得越傷心,薄子離就越厭煩,低斥:“弄走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徐月白立刻打電話喊來了樓下的薄家保鏢,捂著江寧的嘴,火速從總統套房消失。

等徐月白去查監控的時間裏,薄子離進浴室洗了個澡。

三遍。

灼燙的熱水將身上的口紅印擦拭得幹幹凈凈。

霧氣升騰,水珠順著他後背流暢的肌理線條,滴落到地上,飛濺的水跡在他冷白瓷實的肌膚上跳舞。

望著朦朧的浴室玻璃,薄子離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極快的畫面。

女人模糊的紅裙背影,腳踝的紅繩銀鈴鐺奪目,裙擺搖曳生姿。

鈴鐺清脆的響聲仿佛就在耳邊。

是昨晚的那個女人……

那個女人還在他耳邊說過什麽。

她說了什麽?

再要深思下去,他又開始頭疼欲裂,整片神經都被扯得生疼,藥物帶來的副作用極大。

一個小時後。

薄子離裹著浴巾出來,單手用毛巾擦拭著短發,眉眼慵懶而疲倦。

徐月白剛好回到總統套房來匯報。

“爺,查不了監控,商爺說昨天剛換下監控舊設備,新設備是今天才全部安裝上去的。”

也就是說,昨晚整個雲上酒店除了安保人員,一個監控視頻都沒有。

就這麽巧?

偏偏在昨天換下所有監控設備?

不等他深思,徐月白表情覆雜,“除了這件事,還出了一件更重要的大事,您……您上新聞了。”

薄子離狐疑的盯徐月白一眼。

徐月白遞上iPad給他,欲言又止,“您……自己看吧。”

熱搜上,熱度最高的前幾條全是他的花邊新聞。

#薄氏太子爺深夜約女郎

#驚!薄氏太子爺酒店開房,女方竟不是未婚妻

#薄氏準太子妃被帶綠帽,即將下臺

一條條新聞資訊寫得誇張離譜。

薄子離隨便點了一條進去,發現新聞上竟然附有他的半身果照。

雖然臉打了不算特別走心的馬賽克,但仔細對比,就能瞧出是他的臉部輪廓。

鎖骨和胸肌上的吻痕,像是運動痕跡的戰利品,無聲炫耀著昨晚那個女人有多張狂。

荒唐,太荒唐!

評論區下面的言論也褒貶不一。

有人說他花心濫情,背著未婚妻去偷。

有人只關心他的胸肌很白,腹肌好看,甚至大言不慚的想上手掐一把。

還有人問他的鎖骨可以放多少枚硬幣,是不是可以養一條小金魚?

評論越歪越離譜。

徐月白就站在旁邊,早就看過這些新聞資訊的他,目光偷偷去瞟薄子離的胸肌、腹肌。

嗯,確實白。

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能這麽白?

簡直女人見了垂涎,男人見了嫉妒。

他正腹誹著,薄子離冷了聲調問:“新聞持續多久了,薄氏股市動蕩得大不大,薄家莊園那邊什麽反應?”

徐月白囧著一張苦瓜臉,一一作答:“今早突然登頂的新聞,已經持續兩個小時,股市有明顯下跌的趨勢,預計損失已經上億。”

“薄家莊園那邊……估計氣得不輕,老爺剛剛才打電話過來,他說……說讓你盡快回帝城。”

他說得很委婉,薄桓明明是在電話裏喊薄子離立刻滾回去,否則停了薄子離在薄氏集團的所有執行權。

“爺,之前因為前少奶奶才去世幾個月,您就跟江寧小姐訂婚,業界已經有不少議論的聲音,礙於薄家的權勢,都沒明說。”

“這次突然出了這種事,對您的聲譽影響很大,您會被定上花心、風流甚至……更誇張的標簽。”

身為薄氏現任首席執行官,薄家掌權人唯一的兒子,私生活問題被擺到明面上,是非常惡劣的問題。

徐月白快焦麻了,當事人薄子離卻淡定得不像話,有條斯理的安排:

“聯系集團公關控評,不必花錢撤熱搜。”

“告訴江寧,昨晚的事她必須認下來,親自發博澄清,她如果做得不好,帝城也別想回了。”

徐月白頓悟。

江寧昨晚本來就在總統套房待了一整夜,由她出面,認那些照片都是她拍的,吻痕是未婚夫妻之間的小情趣。

再用水軍控評,混淆網上的註意力,這件事的熱度自然就壓下來了。

雖然薄氏股市動蕩,免不了要虧損一些錢,但相比之下已經是最好的解決方式。

薄子離這波處理,冷靜快速,又非常到位。

就是……還有一個嚴峻的問題。

“爺,薄家莊園那邊怎麽交代,老爺發了好大的火,就差直接喊人把你綁回去。”

畢竟,吻痕和一地暧~昧狼藉都是真的。

薄子離醉得斷片了,昨晚有沒有跟那個女人做點什麽,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
哪怕是因為被算計,但訂婚期間和別的女人有了不清楚的關系,這個是真的。

來一趟帝都,私生活搞得一團糟,薄桓恐怕不會輕饒。

薄子離沈思了會,“不用交代,繼續查昨晚那個女人,必須找到,三天後我再回帝城,親自回去解釋。”

徐月白表情更苦了,“我的爺啊,沒有監控,所有雲上工作人員我都排查過,沒有人見過可疑人物溜進這間房,根本沒有任何有利的線索,帝都的女人這麽多,您讓我上哪兒找?”

薄子離不禁想起腦海裏那個模糊又熟悉的紅裙背影,還有那個紅繩鈴鐺。

“紅色衣裙,腳上系了類似紅繩的腳鏈,有鈴鐺聲,她皮膚應該很白。”

“……”

徐月白簡直委屈得想哭,“爺,這算什麽線索,我總不能見一個女人,就撩人家裙子,看有沒有戴腳鏈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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